無法得知上次的傷害對「心」做成多大的打擊。
是徹底地死去了?還是只在沉沉睡去?沒有答案。就像用肉眼不能判斷出「睡火山」和「死火山」。它們都以一個完全的自我封閉狀態去面對時間的流逝。中間在醞釀著甚麼嗎?還是相同的說法——沒有答案。
或許,這問題的答案,連當事者本體自己也並不知道。可能突然在某天春蟬叫聲特別響亮時由沉睡中甦醒;也有可能驀然於初春融雪的日子開始睡到永遠。誰人可猜度出遊戲開發者設計遊戲的原意?所謂的啟智益心,不過是包裹著腐敗內心的美麗包裝。
「夠了!」我對自己無聲地咆哮。
震得耳朵也作痛。
「扯得夠遠了!」
是呢,應該回到現實,東扯西拉的也不是辦法。
別忘了自己現在的狀況——
一面坐在寫字桌前吃著外賣的生炒骨飯飯盒;
一面側頸偷看著鄰桌的女孩;
還有,
一面在寫著這篇不知所謂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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